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她捏起來,放在鼻子下面輕嗅了幾下。
川柏,鬆音,血蠍,天龍,沙木根,子丹根……
還有一兩味藥氣味太細微了,被旁的藥壓著,她聞不出來。
江姝檸看了眼蕭承淵,心裡有了答案。
“這是壓製銀蠶蠱的藥?”
蕭承淵輕應了一聲,沉聲道:“它既然能壓製毒性,是不是證明裡面有幾味藥是解藥需要的?”
這次已經毒發過了,所以皇上給的這枚藥丸他沒有嚥下去,而是找機會偷偷藏了起來。
讓江姝檸看看,或許能儘早研製出解藥。
江姝檸沒有否決蕭承淵的話。
理論上確實可以,所謂壓製毒性的藥,會從解藥中取幾味中藥的藥材,再配上别的藥,製成新的藥丸。
治標不治本,但是個控製人的“良藥”。
她把知道的藥材寫下來,把藥丸重新放回盒子,還給蕭承淵時猶豫了一下。
皇帝為了補償,賞了她不少銀子,再加上賭坊拿的分成,她或許能把玄玉手鐲裡幾層實驗室全部買通。
一層藥,二層毒。
而三層,除了手術室外,還有各種全球最頂尖,最精密的檢測儀器。
她拿這丸藥分析檢查一下,研究解藥時或許會事半功倍。
但她拿走了,下次蕭承淵毒發怎麼辦?
銀針雖能壓製毒性,但過程太痛苦了,比不了這丸藥。
“你拿去吧,這是上次的,本王已經毒發過了,下次……他還會給。”
說這話時,蕭承淵的語氣極為平靜,他在刻意壓製著,眼神卻出賣了他。
深不見底的潭眸裡翻湧著不甘的痛苦和……恨!
對,是恨。
是那種隻留你一口氣,在你身上紮無數個小孔,讓血一點一點地流乾淨,讓你生不如死地等待著死神來臨,死後再把你千刀萬剮,挫骨揚灰的恨。
江姝檸看的心驚肉跳,黛眉不自覺地擰在了一起。
把到嘴邊那句“他是誰?”重新嚥了回去。
敢拿著壓製銀蠶蠱的解藥,去威脅蕭承淵的人一定不是善茬。
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。
她還是當個聰明的傻子吧。
隻是這銀子……
她早晚要買通實驗室自用,所以這筆銀子不能全算在蕭承淵頭上。
但他也得多少出點表示表示吧?
她的人工費,精神費,儀器費雜七雜八的算下來也挺貴的。
好在,蕭承淵是個聰明人,睨她一眼就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小九九。
“每天一百兩白銀,等解藥研製出來了,整個攝政王府都是你的。”
江姝檸石化了。
她聽到了什麼?
整個攝政王府?
那她豈不是就有了一個隨用隨取的小金庫?!
江姝檸沒出息地嚥了口唾沫,信誓旦旦道:“為了銀子,我一定會拚儘全力,在所不惜!”
為了銀子……
蕭承淵眼角抽搐,又想動手了。
“殿下,江小姐。”
氣氛微妙之際,風樹回來了。
他右手提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,上面罩了塊黑布。
蕭承淵抬了抬下巴:“打開看看。”
搞得還挺神秘!
江姝檸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,手剛放到黑布上,裡面就傳來一聲黏糊糊的貓叫。
“喵嗚~”
她黛眉揚起,掀掉黑布,果然是一隻貓。
身上的毛雪白的沒有一絲雜質,好像從雪山而來,圓臉仰著,看上去高貴又傲嬌。
為了研究做實驗,江姝檸養過不少動物。
白鼠,蠍子,毒蛇,蜈蚣,蟾蜍……
但像貓咪這種寵物還真是第一次。
她把那貓從籠子裡抱出來,捋著她的毛。
毛茸茸,暖嗬嗬的,冬天睡覺抱著一定很舒服。
那貓也不認生,乖順地窩在她懷裡,露出肚皮。
似乎已經知道這就是它以後的主子了,得好好表現。
“謝謝,我很喜歡”,江姝檸看著蕭承淵,也沒有矯情直接收下了,“對了,它有名字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……”江姝檸想了一小會兒,眼裡閃過一抹黠光,“叫橙橙怎麼樣?心想事成(橙)”
橙橙?
承承?!
蕭承淵臉色黑如鍋底,瞪她:“換一個!”
“你不喜歡啊?”江姝檸神情無辜,像是根本不知道他為何會生氣,“那就叫鳶鳶好了,有一種花叫鳶尾花,花語是華貴,符合這小傢夥的氣質!”
一隻貓有個狗屁的氣質!
“江姝檸!”
蕭承淵這下肯定了,這女人就是故意的!
“喵~”
就連貓都被他身上散發的戾氣給嚇著了,不安地叫著往江姝檸懷裡縮。
江姝檸指責道:“你吼這麼大聲做什麼,都嚇到它了,你都把它送給我了,我想給它起什麼名字就給它起什麼名字,你乾嘛這麼大反應?”
“嗬嗬!”蕭承元咬牙冷笑兩聲,“本王為何這般你自己心裡有數!”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,我怎麼知道”,江姝檸瞪了他一眼,低頭時臉上又暈了笑容,“我看橙橙,鳶鳶都挺好,要不合二為一,叫你橙鳶吧,江橙鳶!”
“喵嗚~”
貓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它,可憐巴巴的。
主人,名字很好,但我不想用……
奈何它不會說話,江姝檸一語定音,抱著它往外走。
“橙鳶,江橙鳶,是不是一聽就很貴氣?”
蕭承淵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,若眼神能化為實質,早就把江姝檸紮成馬蜂窩了。
旁邊的風樹低著頭,擦了下眼角,身體一抽一抽的。
“滾!”
蕭承淵一個茶盞砸了過來。
“殿下,您别生氣,江小姐或許也是無心之舉,更何況,這名字……它確實貴氣!”
一般人哪敢叫“chengyuan”。
風樹這兩句安慰,無異於火上澆油。
他最後的下場就是,陪蕭承淵操練了大半夜,當沙包,被揍得掛了彩。
福壽園。
下午的時候,老夫人和向芸嬌一起喝了茶。
向芸嬌雖然神誌不清,但隻要不受刺激,就不會發瘋鬨人,瘋瘋癲癲的。
她安靜下來時,身上的氣質依舊如從前那般溫婉優雅。
這是從出生就刻到了骨子裡的東西,旁人花再多的功夫也模仿不來。
老夫人想了一下午,怎麼都想不明白,江遠安為何放著一個世家千金不要,偏寵一個來路不明的孤女。-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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