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本想著借這次機會讓他們鍛鍊一下,試試手。
誰承想出了這麼大的簍子。
風樹羞愧不已,垂著頭,等著挨訓的模樣。
不光光是他,連蕭承淵都覺得尷尬,不敢與江姝檸對視。
他當初給了承諾,說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,一定會辦妥……
雖說馬有失蹄,人有失足。
可這一跤摔的也太大,太丟人了些!
江姝檸沒心思琢磨他們主仆二人的想法,腦子裡正在思忖另一件事。
十五年前,江遠安出征回來,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子,就是薛蘭。
她當時年紀太小了,根本不記事,許多事情都是從祖母和紅繡姑姑嘴裡聽說的。
那時江遠安和母親不過成婚三年,正是恩愛的時候。
江遠安出征一年半,母親日夜為他祈福,好不容易把他盼了回來,誰知他還帶了個女人回來。
别說母親不高興了,祖母都差點打斷他的腿。
江遠安連忙表態,說他根本沒有納妾的想法,從前沒有,以後更不會有。
帶薛蘭回來,也不過是因為薛蘭幫他擋了一箭。
救命之恩,湧泉相報。
她無父無母,家又被敵軍的鐵騎踏平了,漂泊無依。
江遠安看她可憐,就把她帶了回來,給她口飯吃。
母親不好再說什麼,主母善妒的事傳出去並不好聽。
她想讓江遠安認薛蘭為義妹,一來可以報恩,二來也可以把某些事直接扼殺在繈褓中。
江遠安沒有任何意見,薛蘭卻拒絕了。
理由是她身份低微,不敢高攀,能留在府裡吃穿不愁就已經很知足了。
這事也強迫不來,最後隻能作罷。
薛蘭進府的前半年,府上風平浪靜,江遠安和母親琴瑟和鳴,寵她如寶,鄴京人提起他們一家無不羨慕。
後來,變故突生。
小年夜,江遠安喝醉了酒,與薛蘭睡在了一起。
母親帶著她從外祖父家裡回來,聽到這個訊息覺得天都塌了。
江遠安解釋,他認錯人了,把薛蘭當成了母親。
可這次無論他怎麼說,母親都不願意相信他。
有擋箭之恩在,江遠安不得不把薛蘭收進房中。
為了求母親原諒,他每晚都會跪在母親的院子裡,直至天明。
滴水穿石,女人要真愛一個男人,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。
在母親心軟的第三天,江遠安再也沒有來她的院子裡。
彷彿曾經的溫柔寵溺都是她一個人的幻覺。
夫人失寵,薛蘭專寵的訊息在府上傳開。
江遠安像是被奪了舍般,一心撲在了薛蘭身上,對母親的態度一落千丈,連帶著她這個女兒都受到了波及。
很快,薛蘭就有了身孕。
後來她慢慢長大了,很多事情也有了印象。
江姝檸想不明白,薛蘭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醫術和武功?
江遠安可沒給她請過什麼師父。
醫術和武功不是短時日就能有成就的東西,想要出眾,必須花大量的時間去琢磨,去訓練。
薛蘭她到底是什麼來曆?
江姝檸問風樹:“可能看出她武功招式出自哪裡?”
“和她交手的暗衛說,雜亂無章,江湖裡有名的殺招她都會,看不出師從何人何派何處。”
說著,風樹又想起了一件事,“薛氏很聰明,一點都不像後宅裡目光短淺愚鈍的婦人,她看見我們的人時很鎮定,猜到是有人要買她性命,甚至還想談判交易。”
一般的人哪有她這份膽量和氣度,怕是早就嚇的屁滾尿流,三魂丟了七魄了。
蕭承淵點了點桌子,淡聲提醒:“事情處理的乾淨點,不要讓人揪住把柄。”
風樹應下,“殿下放心,屬下一會兒親自去收尾……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”
“榆林寺沒等到人,一定會給侯府去信,要快。”
“是!”
該稟告的都稟告完了,風樹急匆匆地離開。
“在想什麼?”
蕭承淵見江姝檸神情遊離,給她倒了杯茶遞過去。
江姝檸哪有心情喝,接過後放在一邊,正經嚴肅地開口:“你說薛蘭會不會是别人訓練出來的殺手,然後特意安插在了侯府?”
蕭承淵撥弄著手上的玉扳指,不置可否,“那你說她圖什麼?”
江姝檸被問住了。
是啊,薛蘭圖什麼?
要是圖江遠安的性命,她有無數次下手的機會,但她並沒有動手。
要是有任務在身,依著江遠安的寵愛和信任,她也應該早就完成了,怎麼會一直潛伏著不走?
江姝檸的腦子成了一團亂麻,一想就痛。
蕭承淵看她這糾結痛苦的樣子歎了口氣,揉了揉她的頭,“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有個理所當然,想不通就不想了,你要的是她的性命,她死了,你大仇得報,侯府也少了一個威脅,一箭雙鵰的事,何必去為難自己。”
江姝檸抬頭看他。
這個安慰簡單粗暴,還真是殺伐決斷的攝政王風格。
但又不得不承認,他說的確實有理。
自己各掃門前雪,休管他人瓦上霜。
侯府是江遠安的侯府,薛蘭有陰謀也是衝著他去的,和她沒一毛錢的關係。
即使如此,她又何必庸人自擾。
江姝檸很快就想通了,舒了一口氣,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。
蕭承淵劍眉一挑,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。
這女人隻有在他有用的時候才會好好說話,一旦事情辦完了,她立刻翻臉無情,嘴唇跟抹了毒似的。
恨不得毒死他,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,讓他上癮。
想著想著,蕭承淵眼神逐漸幽深,一股燥熱湧到了小腹。
江姝檸喝完的杯子裡的茶,無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。
就是一個稀疏平常的動作,讓蕭承淵徹底把持不住了。
他大手一揮,大開的房門“嘭”的一聲關合。
方才還明亮的屋子光線一下子就暗了下來。
江姝檸一臉不解,“你乾——唔——”
蕭承淵抓住了她的手腕,輕輕一帶,把人摁在了他的腿上。
灼熱的吻裹挾著男人強勢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江姝檸瞪大了眼睛,沒有絲毫地防備。
男人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唇齒,與她的糾纏在一起。-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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