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“男子漢大丈夫,敢作敢當!昨日何鶯那一腳是小爺踹的,你把這盆臟水潑到江姝檸頭上是幾個意思?是看不起小爺,還是看不起魯國公府?!”明明這事是魯國公府理虧,但周珩這麼堂而皇之地講出來,倒讓侍郎夫人渾身不自在。她訕訕道:“小公爺此言差矣,鶯兒傷重至此,皆因江姝檸那幾針,所以我才會把她到府上,給個說法。”“傷重還能下床,你真當小爺眼瞎?”周珩掃了眼何鶯,嗤了一聲,“你確實應該把江姝檸請上門,不過不是讓她給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男人負手而立,眼睛看著某處出神。
沉默半晌,他開口道:“魯國公府小公爺,周珩。”
黑衣人臉色微僵。
他沒想到要殺人滅口的對象身份這麼棘手。
與此同時,榆林寺後院寮房。
秋色寂寥,屋子裡卻熱火朝天,屏風後老舊的床榻發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音。
江婉泠小聲抽泣著,發出的聲音卻變了音調,嬌媚婉轉,聲聲入骨。
男人聽的失去了理智,低頭瘋狂地親她。
約莫一盞茶的時辰,江婉泠突然感受到什麼,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瞪的渾圓,指甲掐進了男人的手臂。
“不要!”
男人疼的“嘶”了一聲,一臉怒色的掐住她的脖子,身體哆嗦了一下。
江婉泠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,仰著脖子急促地喘息。
看著她眼角的淚水,男人嗤笑一聲,翻身躺在一旁平複。
皮膚滾燙的熱度慢慢降了下來,他毫不留戀地掀開被子下床。
男人繫著腰帶,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。
滋味不錯,但居然和她那個下賤娘一樣,是個破鞋!
江婉泠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,恨的咬破了自己的舌頭,嘴角不斷有鮮血滲出。
打死她都沒有想到,男人說的報答是這種事。
“啊——混蛋,你去死吧!”
江姝檸顧不得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,抓著簪子衝了過來。
男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,輕而易舉的躲過,大掌牽製住她的手腕。
“哢嚓”一聲,是骨頭碎裂的聲音。
手裡的簪子掉在了地上,江婉泠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,她張了張嘴,疼的說不出話。
男人鬆手,看著她像破布一樣癱在地上。
“一夜夫妻百夜恩,這次我不與你計較,若再有下次,我殺了你!”
江婉泠捂著手腕抬頭,雙眼迸射出強烈的殺意,面容猙獰扭曲。
男人殺人如麻,雙手早就被鮮血染紅了,哪兒會在乎她這點恨。
“好香……”他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小塊薄薄的布料,閉眼聞的一臉陶醉,“江二小姐身段不錯,我日後會去侯府與你再續前緣。”
那是她的肚兜,上面還繡著她的名字!
江婉泠抓著他的衣襬,忽然從地上躥了起來。
“你把它還給我!”
男人手往上一舉,低著頭,像看跳梁小醜似地看著她。
江婉泠猩紅著眼,咬牙道:“我是三皇子妃,要是讓三皇子知道了這件事,他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!”
“那你敢讓他知道嗎?”他舔了一下嘴唇,眯著臉,一臉回味的神情,“你嘴裡喊著讓我放過你,身子卻纏著我不放,江二小姐,其實你骨子裡就是一個蕩婦,三皇子他一人喂不飽你,我不過是為幫他排憂解難!他要想殺我儘管來,反正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!哈哈哈——”
男人一手甩著肚兜,一手開門離去。
他猖狂的笑聲成了魔音,不斷地在江婉泠耳邊迴盪。
“啊——”
江婉泠抱著頭崩潰地大喊,尖銳的聲音似刀子般割過喉嚨,嘴裡噴出一大口血。
眼前視線搖晃,她往前栽了兩步,撲倒在門檻上。
“聲音好像是從這邊傳出來的。”
寺院的僧人聽到江婉泠的聲音尋了過來。
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江婉泠這才恍然回神,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。
房門的縫隙剛關嚴,幾名僧人就走到了院子裡。
“阿彌陀佛,貧道灑掃時聽到了一些聲音,冒昧前來,請問裡面施主可是發生什麼事了?”
江婉泠顫著手係衣帶,儘量維持著平時說話的聲音,“無事,隻是方才看到了一隻老鼠,嚇到了。”
確認她沒事,僧人鬆了一口氣。
文信侯接人的馬車已經到了寺外,這麼多天都過來了,可千萬不要在這最後關頭出事。
幾名僧人不便在後院叨擾,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侯府下人進來收拾行李,薛蘭一路緊趕慢趕,終於在她們敲門前翻窗進了屋子。
喜兒道:“夫人,奴婢奉侯爺的命令來接您回府。”
薛蘭快速地換了身衣服,檢查自己身上的沒有遺漏後清了清嗓子,“進來吧。”
喜兒帶著兩名丫鬟進去。
“你們手腳麻利些,我和泠兒去車上等你們。”
“是。”
“咳咳——”薛蘭一到隔壁院子,就聞到了一股焦糊味,她刹時想到了那場大火,直接推開門衝了進去,“泠兒!”
江婉泠聽到她的聲音嚇了一跳,把褥單一股腦地全扔到了火盆裡。
薛蘭把她拉起來上上下下檢查了一圈,然後看向火舌吞噬的褥單,不解道:“你燒它作何?”
江婉泠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,眼神閃躲,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薛蘭沒有刨根問底,很快被她紅腫的眼睛吸引住了視線。
“泠兒,你眼睛是怎麼回事?”
“……剛才去院子裡吹了會兒風,沙子進眼了。”
江婉泠這次反應過來了,為了逼真,她還邊說邊揉。
“别揉了,越揉越難受”,薛蘭抓住了她的手腕,輕輕給她吹了吹。
江婉泠怔怔地看著她,忽然想起一件事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娘在隔壁住著,耳朵又那麼尖,會不會聽到她和那個男人的聲音?
江婉泠不敢再想下去,嚥了口唾沫,強裝鎮定:“娘,你方才在哪?”
薛蘭心裡有鬼,猛被這麼一問,沒來得及控製住下意識地反應。
她目光閃爍,扯著唇笑了一下,“孃的腿還沒好利索,還能去哪,肯定是在床上躺著休息。”
江婉泠很在意這個回答,所以眼睛一直在盯著她,沒有錯過她一絲一毫地表情。
因此,她清楚地看見了薛蘭眼裡那一閃而過的心虛。
她方才喊了一聲,把外面的僧人都吸引來了,娘要是在隔壁的話,為什麼沒有來看她?
要是沒在隔壁又會去哪?
孃的腿還沒好,她不可能亂轉。
江婉泠怎麼都找不到薛蘭撒謊的理由。
差點忘了,那個混賬是娘找來的,難道——
娘什麼都知道,是故意不救她?!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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