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“我給你吃了藥,用假滑脈騙過了太醫,現在除了你我二人之外,沒人知道你已小產,日後你必須要裝作懷有身孕的樣子,千萬不能讓人瞧出端倪,否則咱們母女兩人都得死!”
江綰泠還沒回神,遲緩地轉過脖子看她,眼神迷茫。
薛蘭攙著她的胳膊,把她重新拉回床上。
“等小月子過去了,找機會再與三皇子懷一個,無論如何,皇長孫隻能從你的肚子裡出來……泠兒,你明白為孃的意思嗎?”
江綰泠下意識地點頭,又發現哪不對勁,“可是我萬一要是懷不上呢,就算懷上了,也未必是皇長孫。”
生男生女又不是她說了算。
薛蘭點了一下她的額頭,“胡說八道!你年紀還小,隻要養好了身體,怎麼可能懷不上!至於皇長孫……隻要你生產,從你肚子裡出來的孩子一定是帶把兒的!”
江婉泠不可置通道:“娘,你該不會是想……”
混淆皇室血脈,那可是誅九族的死罪!
薛蘭不以為然,彷彿根本不知道做這件事的後果。
“三皇子如今要想翻身,隻能靠著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,隻要這個孩子是皇長孫,他就有與太子,成王博弈的籌碼,到時,你便有機會當這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。”
原本她是計劃讓泠兒嫁給安王。
可有身孕的事一出,别說安王妃的位置了,哪怕是一個侍妾皇上都未必會同意。
為今之計,她隻能退而求其次,幫泠兒坐穩三皇子妃的位置。
皇子妃雖不如王妃的位置,但好歹是正的,比起最下賤的侍妾,好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想到這裡,薛蘭揉了揉太陽穴,頓覺疲憊不堪。
也不知是哪一步走錯了,才會造成今日這種局面……
江婉泠垂著頭,一直沒吭聲,散落的長髮擋住了她臉上的神情,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。
半晌,江綰泠猛地抬頭,陰冷毒辣的光在眼睛裡閃爍。
“皇上要如何處罰江姝檸?”
昏睡前皇上曾來問話,她一口咬定江姝檸和周珩有私情,行過苟且之事。
蘇貴妃提出驗身的辦法,皇上應允了。
江姝檸不是處子之身的訊息一旦暴露,皇上和攝政王殿下必定大怒,不用想都知道江姝檸的下場會有多慘。
隻是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,怎麼還沒有動靜?
薛蘭剛準備開口,宮女敲了下房門,進來傳話:“江夫人,江二小姐,皇上讓你們二位過去。”
江綰泠眼睛一亮,也感覺不到肚子疼了,麻利地下床整理衣服。
薛蘭幫她係披風帶子的時候遞給她一個眼神,示意她沉點氣。
江婉泠活在江姝檸的陰影下太久了,無時無刻不盼望著她去死。
這一天終於到來,她怎麼都壓製不住興奮狂跳的心,路上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我姐姐她現在怎麼樣了?”
旁邊的宮女目不斜視,根本不搭理她。
這天下怎麼會有她這樣惡毒的妹妹,當著眾人的面揭髮長姐不貞,明明想置長姐於死地,偏又裝出這一副關心擔憂的樣子。
呸,噁心!
“你——”
江婉泠變了臉色,頭一抬,發現皇上正在看著她。
她嚇了一跳,什麼怒火都不敢有了。
“走吧。”
皇帝本就站在廊簷下,江婉泠一來,他冷哼一聲,抬腳往宮門口走。
江婉泠的禮行了一半,僵在那裡,尷尬的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打算杵在這兒當門神?”
江姝檸經過她時特意停下腳步看了她兩眼,嘲弄一笑,抬手扣住她了的手腕。
手指剛摸到脈搏,薛蘭就向前一步,把江婉泠擋的嚴嚴實實。
江姝檸瞧著落空的手,嘖了一聲,“薛夫人這麼緊張作何,我隻是想拉著婉泠的手,對她說句恭喜,畢竟今兒可是她雙喜臨門的大日子!”
蕭承淵走了兩步,見身邊的人沒跟上,折回薅人。
“和這種人說什麼話,也不怕沾上晦氣!”
薛蘭和江婉泠母女站在原地,看著他們一行人的背影,總覺得有幾分不同尋常。
“雙喜臨門……娘,江姝檸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還有,驗過身後,皇上不是應該嚴懲她嗎,她怎麼像個沒事兒人似的?他們這是要去哪?”
江婉泠左眼皮跳個不停,總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薛蘭握住她冰涼的手,心神也亂了幾分。
但她仍舊強裝鎮定,“别自己嚇自己,我們也過去看看。”
壽宴上的歌舞還在繼續,但賓客面前的菜肴已經見了底,明顯已經進行到了尾聲。
接下來眾人將要一起陪著太後去遊湖。
五年前,宮裡工匠開始建造畫舫,皇上為了哄太後高興,特命工匠趕在這次壽辰前完工。
為了讓玄武湖的景色好看些,皇後更是提前一年就吩咐宮人精心養育荷花,在這清冷的秋日也是滿湖搖曳。
賓客好奇不已,但皇上,皇後還沒回來,隻能在位置上老實等著。
說曹操曹操到。
眾人紛紛坐直了身體,打量探究的目光在江姝檸,江婉泠,周珩三人身上流連。
很快,他們發了一個問題。
怎麼小公爺嘴角都咧到耳後根了,江二小姐反倒是耷拉著臉,半死不活的模樣?
是不是弄反了?
“江婉泠,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可要認錯?!”
皇帝目光淩厲,帶著屬於上位者的威壓,氣勢強橫駭人。
江婉泠腿本來就軟,聽到這話直接跪了下來。
認錯?
難道是皇上已經知道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?
江婉泠對江姝檸不是完璧之身的事格外肯定,根本沒有往這件事上去想。
“皇上,泠兒她方才差點小產,身子弱,能不能——”
薛蘭想為江婉泠求情,皇帝拿起案上的香爐,極為用力地砸了過來。
“朕倒是希望她真的小產了,蕭家第一位皇孫有她這樣的生母簡直是奇恥大辱!”
金製的香爐冰冷堅硬,要是砸在頭上,一準兒能把頭砸出一個血窟窿。
危急之刻,薛蘭把江婉泠護在懷裡,自己用背擋住了這一擊。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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