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她又笑,“更何況,劉郎中為了寧哥兒的病,一直隨住在沐風齋內,若寧哥兒搬到暮雪齋,那劉郎中一個外男便不方便給寧哥兒看病了,難道阿櫻不想寧哥兒早些好起來?”上輩子,她隻當是劉氏真心疼愛他們姐弟兩個。重活一世,顧櫻要是再看不出劉氏有問題,那才是真的蠢。她笑得貼心懂事,“既然如此,那在阿寧上學前,還是先安置在沐風齋吧,待阿寧上學時,祖母能答應我,讓弟弟搬去書院麼?”顧老夫人面上不悅,說到底,顧櫻還是想將顧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世子離開後,顧櫻便一直待在長風閣內不怎麼外出,别家但凡有宴請的,她都稱病,隻送禮物去。
後又托了懷安在外面給顧寧找一個教書先生進來。
世子走後,她陪弟弟的時間也就多了,魚姑也被留在了國公府,特意幫襯她。
先生還沒來的時候,她便自己教弟弟讀書習字,閒暇時還能跟著魚姑學習醫術。
銀蘭功夫好,也可以教弟弟一些基本的口訣和功法。
如今,弟弟的雙腿情況越來越好,小腿上萎縮的肌肉也重新長了出來,漸漸的,竟然能下地站立了。
雖然他還不能走動,可能下地,已經讓這個驕傲的小少年紅了眼。
顧櫻捏著拳頭,看著他扶著柺杖站在廊簷下,也笑著紅了眼圈兒,“阿寧,好樣的!”
顧寧頭一回眼裡有了光亮,“姐姐,我要習武
顧櫻自然不無答應,“好
為了給他找個好師父,她花重金讓懷安聘請了一位武林高手。
那位高手如今雖然隻是個落魄的乞丐,但在後來,天下大亂,戰事將起的時候,他憑一人之力,便將汴京城門守住,抵住了叛軍入侵。
這人現在還流落在外呢,她得讓人早些將他請進來。
……
趙長興被大理寺關了一段時日,國公爺四處走動,總算把人給撈了出來,聽說撈出來後半條命差點兒沒了,氣得程氏摔了一地的瓷瓶。
國公府的大公子誰敢動刑?
除了那位,她實在想不到别人。
趙長興半躺在床上,也不生氣,勾著嘴角直笑。
程氏歎氣哭道,“你還有心情笑呢?趙長渡那個畜生,怎能對你下如此手段!我真恨自己當初太對他太仁慈了,就該趁他小的時候殺了他才是!”
趙長興睨自己母親一眼,“母親莫哭,如今他走了,家裡還剩他那個小妻子,我要讓他施加在我身上的酷刑,全都從他小妻子身上討回來
說到顧櫻,程氏更氣了,“她?你還惦記著她啊?興兒,你說你到底怎麼想的?當年你為了氣趙長渡,想辦法得到了霍棲雲,現在,你又想把顧櫻占為己有?”
“有何不可?”趙長興不屑道,“女人嘛,不過是個玩物而已,顧櫻的母親是汴京第一美人,她的美色比霍棲雲強多了,莫說是我,便是舒王殿下也覬覦著她,趙長渡一走,顧櫻沒了倚仗,遲早會被我拿下
程氏心裡惴惴不安,卻又驚喜道,“舒王?兒啊,你是怎麼跟舒王搭上的?”
國公府不站隊,對於皇家兩位王爺一視同仁,所以也就沒能得到什麼好處。
但她跟國公爺的想法可不一樣,舒王受陛下寵愛,她倒是想跟舒王府攀上關係來著,隻恨沒有機會。
趙長興眯了眯眼,腦子裡回想起大理寺獄中,舒王殿下與江隱來看他。
舒王殿下找他,隻有一個目的,那便是想得到顧櫻。
隻要他幫助舒王殿下拿下顧櫻,日後便有說不清的好處。
可他轉念一想,顧櫻早成了趙長渡的人,一個身子不乾淨女人,在他獻給舒王殿下之前,被他玩弄幾次,舒王殿下也看不出什麼。
想到這兒,趙長興嗤笑了一聲,眼底**越發濃烈。
“也沒什麼,就是舒王殿下覬覦顧櫻之美色,想讓我暗中拉拉線
程氏語重心長道,“興兒啊,顧櫻你不能碰,她和霍棲雲可不一樣
趙長興挑著眼尾,“我偏要碰?誰能耐我何?”
程氏氣急敗壞道,“她是個狐狸精,會迷惑男人的你知不知道?那趙長渡便是被她給迷惑了,現在鬨出這麼多笑話來,你可别走了他的老路!”
“母親多慮了趙長興眼中帶著幾分玩味兒,“你不覺得,若顧櫻懷上我的孩子,趙長渡會更氣嗎?”
他啊,這輩子就想看趙長渡不爽。
隻要能讓他發瘋,别說霸占他的妻子,便是霸占他母親,他都能做得出來。
程氏氣得渾身發抖,指著自己這個不孝子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“瘋子!”
她不喜歡顧櫻,不光是覺得顧櫻此人不好對付,而是她身為一個女人,能感覺到顧櫻作為女子對男人的吸引力。
她生得太過貌美,那種吸引,是無法抵禦的。
任何一男人,都沒辦法抵抗她骨子裡那種魅惑。
若她兒子沉迷進去,就隻有死路一條!
……
顧櫻是聽說趙長興回來了,也聽說他遣人送了禮物去霍家向霍棲雲道歉。
不過霍棲雲自從回了霍家之後就沒了訊息。
顧櫻並不太關心他們二人最後如何。
反正這麼大的國公府,各自過自己的日子,她不會靠近夙興夜寐半步。
雖然世子不在府中,但霍棲煙還是厚著臉皮住了進來。
她進府後,既沒法子勾引世子,那便日日在程氏耳邊上眼藥。
程氏多次不滿她身為兒媳卻從不晨昏定省,可也拿她沒辦法。
還得好說好商量的找人來求她將孫嬤嬤放出來。
銀蘭疑惑道,“夫人不覺得奇怪麼?程氏對孫嬤嬤也太在乎了些
一個下人而已,又不是國公府的老人,而是她當年做外室時,國公爺隨便買來伺候的婆子。
雖然跟了她也幾十年了,但程氏可不是個會念舊情的主兒,按理說,她不會對一個下人這麼在乎,屢次三番放下臉面來求放人。
顧櫻坐在書案前給世子寫信,腦子裡還想著世子在信中寫的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話,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,聞言,紅著臉回過神來,“孫嬤嬤現在怎麼樣?”
銀蘭研著磨,柔聲道,“還在柴房,世子的人守著,誰也進不去,她也出不來。就是那孫嬤嬤脾氣挺大的,在裡面關著還要吃要喝,吃的都是山珍海味,喝的都是程氏院兒裡熬的好湯好水。程氏不像是個會慣著下人亂來的性子,可對孫嬤嬤屬實有些放縱,奴婢瞧著不太對勁兒
顧櫻若有所思,在紙上也寫下一句,“我想你了,阿渡,早去早回,等你回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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