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顧雲笙沈澤禹』
第8章 談話



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大夏的舞姬一舞終了後,便是來自西域的月氏國使者獻舞,隻見一個帶著面紗,身穿紅色紗裙的女人對著皇帝行了個禮,樂聲響起,是西域的鼓。使者的身體格外的柔韌,每一步都踩在鼓點之上,裙襬飛舞之間如同火紅的蝴蝶一般,她的腳踝上繫了銀鈴鐺,和鼓點聲交叉響起,合成一曲歡快而又讓人愉悅的樂聲。樂動人,舞絕美。一時間,大殿裡幾乎所有賓客都屏息凝神,盯著使者久久回不過神。一曲終了,皇帝盛讚使者,問道對方的身份,對方卻道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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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一路到了宮門口停了下來,顧福將帖子遞了上去,這才準許景毓進入,而王府的其他人並不在邀請行列中,便隻能止步在宮門口。

“景郎君請跟咱家來。”帶路的是個小太監,拿著拂塵翹著蘭花指,臉白的和牆一般滿臉諂媚地笑著道。

景毓點了點頭,跟著他走進了宮殿。

皇上舉辦晚宴的地方在內廷,一路上會遇到一些宮女,不宜四處張望,大聲喧嘩,所以景毓也沒有和小太監交流,隻是沉默著垂眸跟著對方。

不過走著走著,周圍的景物越發荒涼,人跡也越發罕至,景毓雖然沒有說話,眸色卻越來越沉,小太監引著他去的,絕對不是宮宴所在的昭陽殿。

他現在的身份早已不是藥宮裡的小藥奴,而是端王府的人,能在宮宴當天將他往别處引的,應該也就是鄭隱了。

直到走到一處看上去就已經廢棄的宮殿門前時,小太監才停下了腳步,站到一邊,對著景毓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
“大人正在等您。”

小太監邊說著,邊推開了門,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。

景毓垂眸看了他一會兒,頓了頓,還是抬腿進了院子。

身後的院門隨即迅速被合上。

景毓眉頭輕蹙,看著院子中的人。

“景郎君别來無恙啊,有話說,士别三日不見刮目相看,現在看來,倒是很適合你。”鄭隱一雙黑沉沉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番景毓,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時,笑容更深了些。

被鄭隱盯著的感覺就如同被毒蛇盯上一樣,即使有心理準備,景毓還是覺得頭皮發麻,背後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。

“景毓見過鄭總管。”他斂下眸子,鞠了一躬。

見他沒有要跪的意思,鄭隱倒也不生氣,“還是這副德行,一會兒見到陛下,你總要下跪的,對著我就不必了,畢竟你這身衣服,可是金貴的很。”

景毓皺了皺眉,這身衣服他就算不認識也知道很貴,但是鄭隱找他來,就為了告訴他這身衣服很貴?

見他沒有說話,鄭隱笑了笑,正色道:“進了端王府這些天,有沒有什麼發現?”

“端王對屬下還行,但是因為側妃的原因,屬下被打傷,出不了院門,也無法獲得更多的訊息。”景毓如實答道。

“哦沒有訊息。”鄭隱挑一挑眉,陰戾的目光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個遍,看上去有些不信的樣子。

“我聽說這幾天端王都陪在你的屋子裡了,他做了什麼。”

“早朝,吃飯,午睡,看書,晚睡。”景毓淡淡地道。

“看的什麼書”鄭隱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陰沉。

“遊記,山川圖,民間傳說。”

“……”

鄭隱眯著眼凝視著景毓的眸子,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,甚至能夠毫不猶豫地與自己對視,看來應該沒有說假話。

可是景毓身上的煙瀧紗,可是今年新供的珍品,除了皇後以外,也就隻有當今的寵妃,景毓的母親華妃才有,而華妃則送給了自己兒子。

天下僅有兩匹的紗,顧雲笙卻送給了景毓,沒想到那個王爺居然喜歡男人,還把景毓寵成了這樣。

顧雲笙都這樣寵溺了,難道真的半點訊息都沒有透給景毓,還是他不願意說,生出了攀附新主的心?

鄭隱凝眸盯著景毓,對於此人的性格他摸都摸不清楚,若不是他掐著藥宮那個死老頭的命威脅景毓,景毓根本就不會進端王府,而會直接自儘,一個不怕死的人,是格外危險的,那就意味著,如果出現什麼在他心中比老頭還重要的人或事情,他會不顧性命,不顧一切,轉而投敵。

不能逼急了他,但是可以測試一下。

想到這裡,鄭隱輕咳了一聲,臉色又恢複了一貫的和善笑容,“我信你,但是下次就該有訊息送來,你要記得藥宮上上下下的數百條命可都在你的手裡,不過,景毓,我雖信你,卻仍然不能儘信你,這裡是一包藥,你下到端王的酒裡,這樣我才能完全信你,讓你替我做事,而端王,不過是第一件事罷了。”

說罷,鄭隱從袖口掏出一個白紙包好的方塊狀藥包,遞給了景毓。

景毓眸色一暗,頓了頓還是伸手接了過來,“這是什麼藥您不會要暗殺……”

在家宴上刺殺端王是一個十分愚蠢的想法,畢竟端王畢竟是華妃的兒子,雖然因為當年的那個預言,皇帝並不喜歡端王,可他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大夏端王,如果死在了宴會上,就算是鄭隱,那也死要治大罪的。

“這種藥,毒發需要一整天。”鄭隱唇邊的笑容格外的深邃,語氣淡淡地道。

景毓捏著藥的手忍不住一抖,但動作很是細微,很快他便恢複了鎮定,將藥收進了袖中。

“下到酒裡,此物無色無味,不會被髮現的,事成之後,我會派人接應你,從此改頭換面。”

景毓在他的眼裡看出了暗藏的殺意。

“屬下能問問為什麼嗎?您費這麼大的周折將屬下塞進端王府,應該準備放長線釣大魚,現在卻要直接殺了端王。”景毓的語氣清冷又涼薄,似乎在討論一件平常的瑣事,而非端王的性命。

鄭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玉扳指,眸中的狠戾一瞬間被釋放出來,“端王自從上次落水受驚後,整個人的性格都變了,原本還是小打小鬨,這次直接讓我吃了個不小的暗虧,這種人變數太大,不能留。”

“屬下明白了。”鄭隱眼中的殺氣不是作假,他的確起了殺心。

“明白就行,走吧。”鄭隱揮了揮手,背過身去。

景毓鞠了一躬,轉身出了院門,小太監仍然站在門口,見他出來笑道:“宴會快要開始了,景郎君請隨奴家來。”

說罷,他便領著景毓走了另一條路,在兩人穿過好幾個荒涼的宮殿後,眼前突然出現了昭陽宮的殿門,而他則是從一個密道裡走出來的。

“景郎君請。”小太監不知道按了什麼機關,洞口迅速合上,恢複了一堵牆的模樣。

景毓按下心驚,跟著小太監進了昭陽殿。-cbr

般,她的腳踝上繫了銀鈴鐺,和鼓點聲交叉響起,合成一曲歡快而又讓人愉悅的樂聲。樂動人,舞絕美。一時間,大殿裡幾乎所有賓客都屏息凝神,盯著使者久久回不過神。一曲終了,皇帝盛讚使者,問道對方的身份,對方卻道:“妾乃月氏國國主側妃項氏。”她的話音剛落,在場的大夏賓客都滿臉詫異,一國國主的側妃,也就相當於月氏皇族的妃子,這樣的身份,怎麼能在别的男人面前獻舞。面對四面投來的目光,項昭月卻格外的淡定,即使隔著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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